獬豸不击邪,化为兽中狐。 屈轶不指佞,化作蒿中刍。 黄金躯,高盖车,千夫百喏在一呼。 归来牛马惊里闾,低眉仰面承妻孥。 奉溲尝恶卑自奴,墦间比来奴不如。 君不见衡阳有客方诧妇,须髯似戟称人夫。 |
这首诗的主题是“化身为人,身不由己”。诗中通过一系列的象征和隐喻,描绘了人在社会中的无奈和妥协。 首段描述獬豸这种神兽,它原本是用来驱邪避恶的,但在这里却变成了中狐,表明了人性的堕落和道德的沦丧。第二段则以屈轶为象征,屈轶是一种能指佞的草,但在这里却化作了蒿中的刍,意味着忠直之士在现实面前变得软弱无力。 第三段描绘了权力和地位给人带来的变化。高盖车、千夫百喏,这些象征权力的意象,使人失去了自我,变成了被人支配的工具。第四段描述了这种变化对家庭生活的影响,牛马惊里闾,承妻孥,表明人在社会压力下,不得不屈从于家庭生活,失去了自我。 第五段则描绘了更进一步的奴化过程,奉溲尝恶卑自奴,墦间比来奴不如,进一步强调了人在社会中的无奈和卑微。 最后一段以衡阳有客方诧妇,须髯似戟称人夫的形象,再次强调了人的身不由己和无奈。 总的来说,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刻的隐喻,表达了人在社会中的无奈和妥协,引人深思。 |